1、尚維,海思,雄邁的nvr通用嗎
尚維、雄邁,是做方案昌歲的廠家
海思,是做晶元的廠家
NVR基本上沒有通用耐鋒睜的說法,通用的是攝像機網路編碼協議(國類的傳說是ONVIF)
基本上國內大多數的廠基租家的設備都支持ONVIF協議
2、國際歌的中文翻譯者
《國際歌》的中文翻譯
《國際歌》,原題《國際工人聯盟》,巴黎公社詩人鮑狄埃1871年6月創作,1887年收入其詩集《革命歌集》印行。1888年6月,法國工人業餘音樂家狄蓋特根據此詩譜成《國際歌》,同年7月23日由作曲家領導的合唱團「工人的里拉」在里爾的售報工人集會上首次演唱,後逐漸流傳至世界各地,20世紀20年代初傳入中國。
1920年有兩種《國際歌》的中文翻譯。
第一種譯文從1920年10月10日至12月5日分4次連載於廣州《勞動者》周刊第2-6號(1920年10月17日出刊的第3號未續載),標題為《勞動歌》,譯者署名列悲。據同代人黎昌仁回憶,列悲可能是黃凌霜與區聲白合署的筆名。《勞動歌》共6節,譯文如下:
勞動歌
起來,現在世上受了飢寒困苦的奴僕。
管治將來世界的理性漸漸強起來了。
做奴僕的人呀!起來,快起來!不要固執古人的謬誤!
世界的基礎快改變了,無產者將成為萬有者!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全體!
君主、上帝、空論家,是不能拯救人類的。
工人呀!我們要拯救自己,以謀公眾的幸福。
解放精神以脫離掠奪的生活,
這是工人唯一的事業。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全體!
國家壓制我們,法律欺騙我們,租稅困苦扒慧我們!
富貴者則受保護,貧賤者則沒有發言權。
法律平等是假的;
天下斷沒有無權利的義務。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全體!
哦,鐵路大王呀!礦煤大王呀!
是否除撲滅工黨外便沒有事情可干呢?
平民創造萬物,什麼是屬於你們的呢?
你們應該把所有的財產,給回原有的主人。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全體!
和平是對我們自己說的,對待敵人要奮斗!
罷工是我們反對差此爛軍備最好的武器。
吃人肉的人呀!你們想做新偉人嗎?
我們的槍彈是向我們的長官發的。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
最後的奮虛漏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全體!
城市的及鄉村的工黨呀!土地是屬於我們的。
坐食的人呀!請他走!
你們用我們的血汗養活你,有如掠奪鳥一樣!
你們終有一日滅亡,太陽照耀此光明的世界。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
最後的奮斗,快聯合,將來之世界只有人類全體!
這是《國際歌》的全譯,而後來通行的譯本則是以1917-1944年被俄蘇採用為國歌的第一、二、六段為底本的翻譯。原作產生於1871年巴黎公社失敗之後,無產階級處於資產階級政權壓迫之下,所以充滿了反抗精神。十月革命勝利之後,無產階級掌握了政權,所以俄蘇選作國歌時刪去了批判國家、法律、租稅、質疑鐵路大王、反抗長官的內容。《勞動者》刊登《國際歌》全譯與這個刊物的傾向有關。有文章稱廣州《勞動者》周刊為廣東共產主義小組主辦,其實不確。據考察,廣州《勞動者》周刊是梁冰弦、劉石心等無政府主義者為了宣傳無政府共產主義、工團主義而創辦的通俗宣傳刊物,主要撰稿人為梁冰弦、黃凌霜、薛劍耘、傅無悶等無政府主義者,刊物先後由廣州《天民報》、《廣東群報》總經售。共產國際代表維經斯基手下的兩名工作人員剛到廣州時,誤以為這份《勞動者》周刊是共產主義者所辦,資助過印刷費。後來,陳獨秀、維經斯基來到廣州,發現了他們的真實傾向,試圖爭取他們放棄無政府主義觀點,但未能如願。俄國人不再給予資助,刊物遂於1921年1月終刊。[1]無政府主義雖然同共產主義有沖突,但在主張勞動人民權利、揭示勞動人民受剝削的階級根源、強調根本改變社會制度的必要性等方面,與共產主義有相通之處,因而在五四時期具有一定的進步意義。由於廣州《勞動者》周刊的發行量只有二三千份左右,而且刊物時間較短,加之所刊《勞動歌》翻譯較為粗糙,所以流傳不廣。
1920年的第二種譯文是《勞動國際歌》,當年11月刊於留法勤工儉學會主辦的《華工旬刊》,譯者署名張逃獄。這一譯文流傳更為有限,筆者未見原刊原文,故從略。
1921年5月27日上海《民國日報》副刊《覺悟》,刊出署C.Z、C.T同譯的《赤色的詩歌 第三國際黨的頌歌》,這一譯文同年9月收入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的《小說月報》第12卷號外《俄國文學研究》。C.Z、C.T即耿濟之與鄭振鐸,均為1921年1月成立的文學研究會發起人。耿濟之早年就學於北京俄文專修館,精通俄文,是直接從原文翻譯俄羅斯文學的重要譯者,翻譯過《雷雨》、《復活》、《父與子》、《獵人筆記》、《卡拉瑪佐夫兄弟》等大量作品。1919年他與瞿秋白、鄭振鐸等創辦《新社會》旬刊,宣傳社會革命和民主思想。後進入外交界,1922年起被派往列寧格勒等地中國領事館,1947年病逝於沈陽。鄭振鐸是新文學前驅者之一,精通英文,在翻譯、創作與學術研究等方面多有建樹。50年代初為中國科學院文學研究所、考古研究所兩所首任所長,1958年率團出訪,因飛機失事而不幸遇難。
1920年七八月時,耿濟之與鄭振鐸從一位友人那裡得到一本海參崴「全俄勞工黨」的第十四種出版物《赤色的詩歌》,書中共收詩歌25首。他們感到這些詩歌「充滿著極雄邁,極充實的革命的精神,聲勢浩盪,如大鑼大鼓之錘擊,聲滿天地,而深中乎人人的心中。雖然也許不如彼細管哀弦之凄美,然而浩氣貫乎中,其精彩自有不可掩者,真可稱為赤化的革命的聲音。不惟可以藉此見蘇維埃的革命的精神,並且也可以窺見赤色的文學的一斑。」(C.T《附註》,載《小說月報》第12卷號外《俄國文學研究》)於是,由耿濟之口譯,鄭振鐸筆述,頭天譯出第一首,即《第三國際黨的頌歌》。後因故未能接著譯下去。當時他們不知道《國際歌》詩歌文本為法國人歐仁·鮑狄埃所作,只是當作俄蘇革命作品翻譯過來。這也難怪,一則他們所見的這首詩歌刊於俄羅斯出版物,書中並沒有說明出處,二則1917-1944年間,俄蘇採用《國際歌》為國歌,將其俄蘇化了。鮑狄埃原詩分六段,俄蘇用作國歌時選用其一、二、六段。耿濟之、鄭振鐸據此翻譯,以後中國流傳的《國際歌》便沿襲了這一定例。
耿濟之、鄭振鐸譯文為:
赤色的詩歌 第三國際黨的頌歌
起來罷,被咒罵跟著的,
全世界的惡人與奴隸;
我們被擾亂的理性將要沸騰了!
預備著去打死戰吧!
我們破壞了全世界的強權,
連根的把他破壞了。
我們將看見新的世界了!
只要他是什麼都沒有的人,他就是完全的人。
這是最末次的,
最堅決的戰爭!
人類都將同著第三國際黨,
一塊兒奮起!
誰都不給我們救助,
也不是上帝,也不是帝王,也不是英雄!
我們就用自己原來的手,
達到赦免的地位。
因為要用勇敢的手,推翻擔負,
因為要打死自己的善,
吹起笳來,勇勇敢敢的打鐵,
在鐵還紅熱的時候!
這是最末次的,
最堅決的戰爭!
人類都將同著第三國際黨,
一塊兒奮起!
我們不過是,
全世界大勞動軍隊里的工人。
用公理的名,管理土地,
永沒有失敗的時候!
如果很大的雷聲,
在獵狗和劊子手的繩上響起來,
那麼,太陽對於我們總是一樣的。
我們還能用我們自己的光的火焰來照耀的。
這是最末次的,
最堅決的戰爭!
人類都將同著第三國際黨,
一塊兒奮起!
這個譯本較為生硬,且只有歌詞而沒有曲譜,影響了其流傳。
國人第一次見到的詞曲相配的《國際歌》譯本出自瞿秋白之手。瞿秋白先後在武昌外國語學校、北京俄文專修館學習英文、俄文,精通俄文,在翻譯、創作與理論批評方面多有建樹。1920年參加李大釗創辦的馬克思研究會,同年以北京《晨報》記者身份赴俄采訪。途經哈爾濱時,在參加俄國人慶祝十月革命三周年大會上首次聽到《國際歌》。1923年春夏之交,已經成為中國共產黨黨員的瞿秋白,把《國際歌》譯成中文,並配上簡譜,發表在1923年6月15日出刊的《新青年》季刊第1期(共產國際號)。歌詞刊於《新青年之新宣言》之後,連詞帶譜刊於同期的末頁。
瞿秋白的譯文為:
國際歌
起來,受人污辱咒罵的!
起來,天下飢寒的奴隸!
滿腔熱血沸騰,
拚死一戰決矣。
舊社會破壞得徹底,
新社會創造得光華。
莫道我們一錢不值,
從今要普有天下。
這是我們的
最後決死爭,
同英德納雄納爾(International)
人類方重興!
這是我們的
最後決死爭,
同英德納雄納爾(International)
人類方重興!
不論是英雄,
不論是天皇老帝,
誰也解放不得我們,
只靠我們自己。
要掃盡萬重的壓迫,
爭取自己的權利。
趁這洪爐火熱,
正好發憤錘礪。
這是我們的
最後決死爭,
同英德納雄納爾(International)
人類方重興!
這是我們的
最後決死爭,
同英德納雄納爾(International)
人類方重興!
只有偉大的勞動軍,
只有我世界的勞工,
有這權利享用大地;
那裡容得寄生蟲!
霹靂聲巨雷忽震,
殘暴賊滅跡銷聲。
看!光華萬丈,
照耀我紅日一輪。
這是我們的
最後決死爭,
同英德納雄納爾(International)
人類方重興!
這是我們的
最後決死爭,
同英德納雄納爾(International)
人類方重興!
瞿秋白多才多藝,通音律,一邊彈奏風琴,一邊吟唱譯詞,反復推敲。原文International ,若意譯,「國際」一詞只有兩個字,與歌曲節拍不易相合,經再三斟酌,瞿秋白採用音譯「英德納雄納爾」。將上述兩種譯文比較來看,瞿秋白譯文顯然要准確、生動一些,究其原因,除了對此前的譯本有所借鑒之外,大概主要在於他在十月革命後的俄蘇有過聆聽歌唱與革命生活的切身體驗,並且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對《國際歌》的意義有了深刻的理解。瞿秋白還第一次披露了「此歌原本是法文,——法革命詩人柏第埃(Porthier)所作」,「法文原稿,本有六節,然各國通行歌唱的只有三節」。他在題目下面充滿激情地寫道:「……如今勞農俄國采之為『國歌』——將來且成世界共產社會之開幕樂呢。歐美各派社會黨,以及共產國際無不唱此歌,——大家都要爭著為社會革命歌頌。」「但願內行的新音樂家,矯正譯者的誤點,——令中國受壓迫的勞動平民,也能和世界的無產階級得以『同聲相應』。」
瞿秋白不僅是《國際歌》的翻譯者,也是其躬身實踐者。他曾主持黨中央「八七會議」,出任臨時中央政治局書記。後來,受到王明的打擊,被排擠於中央領導機關之外,革命意志不衰,先在上海參與左翼文化運動的領導,又赴蘇區肩負教育重任。1935年2月紅軍轉移時被捕,同年6月18日,瞿秋白高唱著自己翻譯的雄壯的《國際歌》,英勇就義。
幾乎與瞿秋白翻譯《國際歌》同時,蕭三與陳喬年在莫斯科推出另一譯本。蕭三1918年參與創辦新民學會,1920赴法國勤工儉學,不久參加少年共產黨,1922年轉為中國共產黨員,同年冬去莫斯科東方勞動大學學習。1923年暑假期間,蕭三與陳喬年根據法文、並參照俄文譯配了《國際歌》的三段歌詞,隨即在留學生中傳唱,並由他們帶回國內,推動了《國際歌》的流傳。現在通行的副歌中的「這是最後的斗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即採用了蕭陳譯本。蕭陳譯配的詞曲刊於1925年3月出版的《工人讀本》。1925年7月12日,省港大罷工的工人創辦的月刊《工人之路》第18期轉載了《國際歌》歌詞。蕭三1939年春回國後,在延安文藝工作者的幫助下,又對歌詞進行修訂、潤色,成為直到60年代初流傳最廣的版本。[2]
1962年,中國音樂家協會和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邀請有關專家,進一步對《國際歌》歌詞加以推敲,產生了傳唱至今的通行本:
國際歌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
要為真理而斗爭!
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
奴隸們,起來,起來!
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
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這是最後的斗爭,
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這是最後的斗爭,
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創造人類的幸福,
全靠我們自己。
我們要奪回勞動果實,
讓思想沖破牢籠。
快把那爐火燒得通紅,
趁熱打鐵才能成功!
這是最後的斗爭,
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這是最後的斗爭,
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是誰創造了人類世界?
是我們勞動群眾。
一切歸勞動者所有,
哪能容得寄生蟲!
最可恨那些毒蛇猛獸,
吃盡了我們的血肉。
一旦把它們消滅干凈,
鮮紅的太陽照遍全球!
這是最後的斗爭,
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這是最後的斗爭,
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國際歌》的翻譯,既能夠顯示出文學翻譯的艱辛歷程,也可以見出文學翻譯與社會發展的密切關聯,用時下所流行的話語來說就是「翻譯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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